怎么回事,不过还是下意识地应道:“知道了。为啥?”
“……你看见刚才岸边不远那艘船了吗?”几个人边走边说话,祖氏凑到萧宝信旁边小声说道,笑的有几分贼。
船?
太多了,她根本没注意。
“怎么了?”萧宝信知道既然祖氏问出了口,肯定是有不同寻常之处。
“那个袁八郎啊,我不经意看见他往这边探头瞅了瞅,然后又缩回船舱里去了。”祖氏手上捏着帕子掩嘴,脸上的嘲讽都挂不住了。
‘就是文比不过谢显,武打不过萧大娘子,看见自家娘子被围攻,怎么也得站出来说句话呀!’
‘打仗不会,赔礼道歉不会啊?’
‘就让个娘子孤伶伶地站这儿让人屈辱,自己当缩头王八。’
‘都说当初大娘子退了这门亲,那是眼光如炬,就看出袁八不是个好东西,搁我我也退啊——呸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我才不要这样的亲事,没怎么倒霉。’
祖氏内在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曾经听过她心声的萧宝信知道,这位绝对是八卦帝,各门各府里有个风吹草动都瞒不住她。而且内心活动之丰富,吐槽之精辟,那绝对是堪比谢夫人,远超谢夫人的存在。
别看平日里看着雍容华贵的,实则熟悉了也是个话唠。
光是坐那儿听她说八卦,就能坐上一天不重样儿,不思饮食。就是有这样的功力在。
因为离的太近,祖氏又是勾着萧宝信说话,把祖氏热情澎湃的内心活动听了个真真切切,反而身边其他声音都没听出去。
本来路大郎、郗四郎都是有孕妻的人,过来就是嘘寒问暖的。
结果,人家几个娘子根本就没给他们这个机会,自动自发又聚到了一处,尤其祖氏连个眼神都没给路大郎,巴着萧宝信聊开了八卦。
“我看那船好像是淮阳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