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往后挪一挪。
他不过是庶出房里的,真不是他不帮亲三叔说话,份量真心不够。火喷不到他这里就阿弥陀佛,三叔还是自求多福吧。
“……阿娘,老三不是责怪的意思,他只是担心阿娘和阿嫂,语气急了些,心是好的。”谢二爷经过谢三爷的主动修复关系,两人又恢复了之前的亲密,虽然不认同谢老三往萧宝信身上扯的意思,可是意思意思讲下情还是要有的。
谢母冷哼:
“我还没老糊涂,他什么意思我还不至于听不出来。可不是得担心担心我,我真死了,你们一个个都得致仕守孝!”
谢三爷造了个大红脸——比刚才饮酒过后的更红。
谢母狠狠瞪了谢三爷一眼,这都不是简单的恨铁不成钢了,就是烂泥糊不上墙,没有谢家的祖荫他能当上太常卿?
真当建康城没人了?
“越老越不像样子,快下去省酒,我看你就烦!”没说几句话就把谢三爷给撵走了,王夫人觉得屋子里整个空气都干净了。
“行了,也都别待在易安堂了,光咱们说也说不出什么,空口无凭的,就等看这事还能不能查出什么吧。”谢母累了,把众人都给遣散了。
“真不用我去摸摸?”
出了易安堂,萧宝信轻声问谢显:“你这可怎么找,无异于大海捞针哪。”她这都现成的手艺,不用都摆着浪费。
歇着吧,你。
谢显看了萧宝信一眼,总感觉这话说出去得挨揍,到嘴边就换了种说法:“就是劳你出手也是大海里捞针。”
这是真捞,用手。
“得摸多少人?而且,不是每个人内心都很丰富,你总要开启话题,你真的觉得……这样摸着别的男人好吗?”
关于名节之类的即便不考虑,是真的不怕别人说她是神经病吗?
絮絮叨叨拉着人说什么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