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舅兄的款儿,很有几分审视的味道,后来也不知哪句话哪杯酒喝嗨了,和萧宝树同流合污,喝了个七荤八素。
直接抱怨起这界妃嫔不好带,才进宫没半年都已经有人敢各皇后下手了——
最可恶的还有人各他下手。
永平帝坚定地认为燕雀湖事件是有人在害他。
萧宝树指天大骂:“谁敢欺负我亲舅兄,我弄不死他!舅兄,你就说吧,你指哪儿我打哪儿。居然敢对付我舅兄,不想活了吗?”
“……怪不得宣城长公主托阿姐给我口信,让我跟舅兄提出把大婚提前了,后宫太吓人了。”
“阿爹,不行咱们明天就把宣城长公主娶回家去吧,我不能让我媳妇受这苦啊。他们连我舅兄都敢下手,万一一个不开眼冲我媳妇下手咋办?”
萧司空都没眼看永平帝那张脸了。
你说人家喝多了吧,这话听心里去了,脸都青了,是酒后发红再发青的那种,看着挺慎人。你说没喝多吧,萧宝树和人家勾肩搭背,说后宫里那些妃子欠收拾,人家都没当回事,还频频点头表示赞同,半点儿没有怪罪的意思。
萧司空最后忍不了了,趁着萧宝树没把皇帝给惹毛,强按着他头跟皇帝告辞。
永平帝倒是还没喝够,架不住喝多了嘴瓢,赶不上萧司空拎起萧宝树逃也似的往外走的速度,挽留的话没说出口,人家父子俩人影都没了。
好在下了一天多的雨终于停了,萧司空拎着萧宝树就回了家,一路上没浇着雨,萧宝树也就没清醒,浑身的酒气。
见到谢夫人还喊呢,非要明天就把宣城长公主娶回家来,怕后宫有人冲宣城下手,到时候到手的媳妇又没了。
谢夫人气的直哆嗦。
“你胡嚼什么呢!?”
谢夫人可不是出身世家,不拿皇室当回事,她可当回事呢,尤其自己儿子还要娶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