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这是好事。时势造英雄,宝树应势而起,前途不可限量。”
包括他,将萧宝信看成心头肉,他的本命,萧家上下他没一个敢怠慢的,也没看出来在建康城招猫逗狗、作天作地的萧宝树能出息成这般。
据说就会一套刀法,还是被萧司空赶到竟陵守墓的时候跟幕僚学的,功夫不怎么样,可是鬼点子贼多。
人家打仗打的就是个出其不意,逼急了多少人都敢跟你硬刚,一百来人也敢突围几千人的队伍,有个拼命三郎的架式。
上战场就爱穿白色的衣服,杀人杀多了,衣裳就染红了。
人家说这样醒目,能震慑住敌人,让人都知道这是不要命,不好惹的。
谢显品着,就是杀人之前先吓人,战场砍瓜切菜一般的杀人,还让他玩儿上了心理战。
“我知道。”萧宝信点头,为自家阿弟自豪。她担心的就是他还年少,受不住这样众星捧月,万一飘了,着了别人的道儿却是不好。
再者……
说再多,好像纯粹是出于亲缘上的考量,并不客观。
“其实的你就不用担心了,岳父不会放任宝树不管,自然是将精锐人选留到他身边辅佐。”
“正是这个道理,是我着相了。”萧宝信想通了,是她着相了,迷了。
萧宝树留到哪儿,她该担心的合该是那里的人才对,不作的鸡飞狗跳,都是她家阿弟退步了。
可以说,谢显带回来的消息就像给打了鸡血似的,萧宝信一下子兴奋起来了:“阿爹什么时候能回建康呢?”
“那要看岳父的安排,行军速度又不一样。最多也就十多天吧。”
谢显没说得太满,一般人大抵会急行军,至少赶到皇帝大婚之前回来,胜利凯旋算是送皇帝最好的大婚礼物。
不过,萧司空不能以一般人来衡量。
这些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