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紧谢显。
和,不着紧自己。
至少谢显现在让他离宫,皇帝肯定不许。但他这里有事,皇帝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赶紧去,赶紧处理,别让谢家让人算计了。
郗廷尉那颗坚挺的老心脏啊,无处安放。
“此事,似乎事关周家。”郗廷尉犹豫,到底还是和永平帝交底了。
就和他预想的一样,甚至皇帝比郗廷尉预想的还要暴躁:
“是周四娘那个周家?他家怎么回事,就可人家一家人坑了?闺女要杀人媳妇,这又是谁还想斩草除根?”
永平帝怒了,周刺史不识抬举,让他去交州上任,奉旨不遵,交州刺史义阳王都反了,也没见他有半点儿动身的意思。
这周家,亏他以前还认为周祭酒满腹经纶,世家之表率呢,比王谢两家都低调得多。
现在看来,人家可半点儿不低调,杀起人来那是没半点儿犹豫,没有心慈手软的说法。不是低调,纯粹是以前没高调的资本啊。
“必须施以严惩!”永平帝双目喷火,这时候袭击谢家,他有权力怀疑周家吃里扒外,跟叛王里应外合,想从内部击溃他!
郗廷尉暗暗叹了口气,周家算是完了。
跟永平帝交待完,他便退下了。
郗廷尉是走了,永平帝却给气精神了,再没有困意。思前想后,此事不能悄无声息的,瞒也瞒不住,便吩咐人将谢显叫来。
跟人开诚布公,谢家招贼了。
不过紧跟着道:“不过府里只有几个护卫受了轻伤,你不必忧心。此事朕已交待郗廷尉去处理,你且放宽心。”
谢显一夜未睡,密切关注着战况。
这两天熬下来,身体便有些受不住,脸色苍白,眼下发青。
听闻皇帝的安慰,谢显半晌方道:“家人未受到伤害,臣便放心了。廷尉为人刚正,正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