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儿,连个给壮脸面的都没有,除了她也是没谁了。
明明与萧妙容是异母的姐妹,说出来可比萧宝信这个隔房的要亲。
可人家萧妙容一看萧宝信就跟狗看着骨头——
不是,就是打眼一看亲的都要不行了,围前转后的,把谢显都给挤到旁边去了。有说有笑的,令人眼热。
肖夫人倒是因着嫡母的身份,没给萧敬爱下不来台,却也看得出没有多热络,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就转头和谢夫人说起了远在竟陵的萧宝树。
这话题一开,谢夫人便停不下来了。
儿行千里母担忧,可恨的是她在家里只能胡想,天天吃不香睡不好,结果萧宝树只在得知萧宝信怀了身子之时写了封家书,之后便再没了消息。若不是有萧司空派在身边跟着的心腹,她都不知这人是生是死,在哪里浪呢。
“……宝山却是个有心的,早早就差人送回京贺仪,给他二叔祝寿。”
萧宝山走这半年,蔡氏与家里往来频繁,谢夫人也念着安都,时不时往竟陵送去些建康的小玩意,小孩子的里外衣裳都找城里最好的裁缝给做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无论物件还是银子都没少搭。
“让宝山两口子破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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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和二娘子一道来的?”萧妙容听到丫环说,惊诧的眼珠子都要掉了。
这俩阿姐到一处不掐一起,也和谐不起来啊。
“还说呢,去了谢府,说是给萧表妹庆贺及茾。”
萧宝信给长辈见过礼,就和萧妙容坐到了一旁,两人小声嘀咕。
“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萧妙容冷哼。
她身长又长了些,都快和萧宝信一边高了,容貌越发的秀丽,不过审美品味倒是很一致,一如既往的往端庄到老气的程度了打扮,明明才十四,看上去就跟二十七八岁的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