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丢脸,还让明月这棒槌给槌个正着。
“郎主,咱不能讳疾忌医——”
明月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觉得身后有人在扯他的衣裳,莫名的感觉不大对劲:“怎么了?”他看向身后的采薇。
“有什么事等会儿说,谢家没有比郎主身体更重要的事。”
采薇吃瘪,怪她多管闲事,就让这夯货被郎主记仇吧!
萧宝信肠子都要笑折了,“没事,你家郎主是春躁,这些天和皇上商议国家大事,身体有些躁热,今天的晚膳又吃的急了些。没大碍的,你且退下吧。”
晚膳吃的急了,和流鼻血有一文钱关系吗?
不过听到春躁,多少听下人口无遮拦说些杂七杂八的明月隐约觉出些苗头,哪个春哪个躁啊,臊红着一张脸逃也似的走了:
“郎主恕罪,小的这就下去忙正事。”
意思是他的不是正事?谢显已经记仇了。
采薇默默地往后退,离这丢人现眼,明显处于暴躁状态下的谢显远些,再远些。萧宝信注意到她的时候,她已经退到了房门口守大门,离他们足足一丈来远。
这活宝。
“咱们……走吧?”萧宝信歪了歪头,冲谢显挤出一抹温柔的笑,努力让他看起来不是在落井下石。
‘他能不走吗?’
‘脸都丢了,还能捡回来吗?’
谢显微笑:“好。”
至少表面上权当刚才的事没有发生,流鼻血的不是他,也没有被下人堵个正着。
只要在容安堂内,谢显都喜欢牵着萧宝信的手,在院子里遛达也不例外。
虽然现下已经鼓打了一更,院子里还是点着灯笼的,只不过没有那么多,够用而已,至于池边的凉亭那边是没有的,谁也料想不到这对夫妻会大晚上的出来行走,本来只是便于下人们走进走出服侍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