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穆华楠会有此举。侧头看过去，他纤长的手指捏着那袄子，鹅黄色在他的指尖变得更为灵动似的。

原来这么半天，是在给叶凤挑衣服？蘅芷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直直的看着穆华楠，和他身后表情古怪的苏莲。

叶凤僵硬着身子在众人的目光下挪步过去，将他挑选的袄子套在了自己衣裳外头。

蘅芷皱眉，“你好好穿！”

“哦。”叶凤讷讷地应声，任凭如烟过来给她打理衣角。

如烟一退开，众人都觉得眼前一亮，叶凤抬眼，有些无措地看着穆华楠，揪着衣角咬唇问道，“怎么样？”

面前这娇小的人，一身鹅黄色的袄子，明媚清丽，好似树上带着婉转歌声的黄鹂鸟般，让人眼前一亮。

穆华楠抿唇，半晌没有说话。

见众人都不做声，叶凤揪了揪裙边的褶皱，黯然道，“算了吧，我脱下……”

“别。”穆华楠先一步将她的动作拦住，叶凤讶异地抬眸，一下撞进他温柔似水的目光中，“很适合你。”

叶凤低着眸，脸颊爬上小小的粉红，回身询问的目光看向蘅芷。

蘅芷点头，暗里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好看的，只要是穆华楠挑的，就算是红配绿她都会喜欢的好吗？

见她的肯定，叶凤开心地转圈。

如烟投向欣羨的目光，半晌后睨了眼翎羽，见他目光人就停留在叶凤身上，她有些不高兴，回身见听雨站在原地没事人似的吸鼻涕，才顺手拿了件稍微好看的外袍，递到听雨手里。

“咱们可是公侍小姐多年的，如今你病了，我却好好的。这衣服就算我送给你的吧。”如烟说道。

听雨笑着点头，“谢谢你。”

“我们之间谈什么谢不谢的，太生分了。”如烟嗔怪。

男人的衣服就好选得多。翎羽从来是不讲究传的，而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