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全都躺在了地上,一个个抱头捂胸,嘴里头咿咿呀呀地痛叫着。
哗然……
现场再次哗然,林飞摸出了打火机,喀嚓一声将嘴里的香烟点着,深吸一口吐出了一圈烟气,笑着向郑文树看过来。
郑文树此时的状况不是很好,脑门子上挨了一记闷棍,这会儿正往外流着血,血水将他身上的衬衫染红,他喘着粗气看着林飞,似乎很不情愿地说了句:“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