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吧!”
“呵呵,我还未说完。”秦氏恨恨地盯着白姨娘母女,“你们到三郎那干什么了?啊?”
白姨娘脸白得像纸一样,只怨褚伯爷无能,没几句,就被秦氏逼到这个地步了。若一开始,秦氏打她一个耳光,说他带自己出门之时,他只须说作父亲,想三郎临走时给褚妙画找找人家,又见秦氏累,所以带白姨娘打打下手。如此,秦氏也无话可说了,偏偏……
“呵呵,你不说,我也知道。”秦氏冷扫了白姨娘一眼,“你跟着过去,一是不把我放在眼内,二呢,是想三郎媳妇给画姐儿寻摸人家是不是?”
白姨娘只觉得周围全是陷阱,不论她说什么,都是错的,只狠狠咬着牙。
“太太,唉,画姐儿的确大了……”褚伯爷道。
“你给我闭嘴!”秦氏暴喝一声。
褚伯爷立刻被她的气焰吓得吱不了声。
“我在问你!哑巴了!”秦氏冷盯着白姨娘。
白姨娘只得开口说:“太太……二姑娘年纪不小了。过了五月,就十七了。不能再拖下去。但因大姑娘之事,太太这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便不敢打拢太太。而三奶奶人面广,所以才烦她帮妹子寻摸人家。”
“你是不敢打扰,还是不把我放在眼内?那是我的女儿,她的婚事用得着你一个低贱的姨娘操心?”秦氏冷笑一声,“还是说,你觉得我会亏待了她?啊?”
白姨娘干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道:“太太,我做错了,我认错!是我糊涂,呜呜……任凭太太负责。二姑娘的婚事,我不该插手的……该是老爷和太太的事儿。今天我做错了,三奶奶说得对,该让老爷操心。三奶奶已经请顾媒婆了,太太,老爷,此事……就拜托你们了。二姑娘的婚事……我知道太太一定不会委屈她的。”
白姨娘只得服软,不住给秦氏戴高帽儿。反正顾媒婆承了叶棠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