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地爬到她这个嫡姨嫡母头上作威作福,可恶至极。
褚飞扬已经废了,若书姐儿也……那一切都毁了!
“娘……我不生……不生……”褚妙书情绪激动,肚子感应到了,不断地动着,褚妙书只感觉更厌恶了。“给我请大夫……我不能要它,我便不信,流铲而已,就这么难吗?京城里这么多人流铲,试问哪家没有这样事儿……怎么不见个个死了?”
秦氏听着褚妙书的嘶吼,便是一怔。
像他们这样的家族,妻妾成群,多的是小妾或是主母流铲等事儿,也有五六个月掉的,因此死的人不少,但也不多。
绿枝连忙道:“对对,两年前……咱们回闵州贺寿,当时舅老爷房里的一个姨娘不是摔着小产了,还是六个月的,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可是……”春山却不赚同。
“一定是那些太医使坏,对,是褚云攀那个贱种和叶棠采……是他们,他们现在不是势大嘛,人人都听他的,定是他们使太医不给我引铲的。”褚妙书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秦氏瞪大双眼,也有可能是这种情况!
如果褚妙书真生下孽种,一辈子就毁了,到时,笑得最欢就是那一窝贱种。
“绿枝,你去同乐巷请丘大夫,他最擅长生产了。”春氏道。
绿枝答应一声,连忙跑到卧室,掂了二两银子,想了想,把心一横,放下那二两,拿了三个小银锭,足足三十两银子,便跑了出去。
绿枝来到了同乐巷的一间医馆,请了坐堂丘大夫,说家里小夫人要引铲,五个多月了,请他走一趟。
丘大夫一看绿枝递上来的银子,便喜得舔嘴砸舌的,立刻把手中的病人交给了别的大夫,背着药箱跟着绿枝出门。
来到褚家,丘大夫把脉后皱起了眉头。
秦氏急道:“大夫,如何?可不可以引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