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事儿!我还特意到溢祥院,问她是不是真的要嫁入太子府。还说,若现在不愿意,三爷可以求皇上收回圣命。”
秦氏脸色一变。
便是褚伯爷和费姨娘也是怔了怔。因为当时叶棠采的确说过这样一翻话。但当时秦氏只以为叶棠采是怕褚妙书高嫁,特意来搞事儿。
叶棠采道:“当时是你们让她非嫁不可。不是我们强迫你们的,也不是皇上逼你们的!太子并非良配!我们阻止了!但你们非得自己上赶着的。当时爹也在场,可以做证。”
褚伯爷心里纠成一团,最后微微一叹:“是啊,当时……的确是这样的。”
“你们这俩畜牲!”秦氏却越发暴怒,“意思是说,你们早就不站太子那边,本来就是跟太子作对的?但却不说出来,眼睁睁地看着书姐儿嫁入太子府这个狼窝。”
褚云攀眸子一厉,冷喝一声:“母亲请注意你的言词!太子为人龌龊,早有前科,并非良配!结果,他竟然要弑君夺位!我救驾理所当然!”
叶棠采都要翻白眼了:“就好像母亲你上街买个烧饼,那烧饼都吃病几个人了,别人劝你别买吧,你非要买!不让你买就是见不得你好。现在被烧饼给药死了,不怪烧饼有毒,偏怪劝你的人,什么道理?”
秦氏快要晕过去了,褚伯爷连忙拉她:“够了,此事不怪三郎!”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闹也没用。而且,此事不论拿到哪里说,都是褚云攀占着理。他是救驾!是忠臣!太子是活该!只有书姐儿……
“母亲若还要闹,那就到外头闹去。”褚云攀冷声道,“送客。”
秦氏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她自是知道,此事若真的闹到外头,说不定连自己都要关进大牢。“那书姐儿怎么办?”
褚云攀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她!她是太子侧妃,太子府什么下场,她就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