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接着一脸悲伤之色。
这说的是正宣帝可能不行了,周围的朝臣也是往那个方向想。
姚阳城往钱志信那里瞥了一眼:“钱大人这是喝年酒,喝糊涂了。”
钱志信一怔,见他说话阴阳怪气的,但钱志信脸上却装作感受不到一样,四两拔千斤:“嘿嘿,太医让我少喝点酒,我哪来的酒喝?姚大人真是会开玩笑。”
钱志信前面跟褚云攀虽然有矛盾,但那只能说政见不合,若钱志信有心修补,还是能修补回来的。
但姚阳城不同,因为太子妃和褚妙书的后位之争,注定姚阳城跟褚云攀只能你死我活。
姚阳城见他这副亲近褚云攀的架势,只冷笑了笑。
“镇西侯,哈哈哈!”远处传来一阵阵的笑声,是从云攀走了进来,大臣们好些围了上去,不住地套近乎。
但有些却站得远远的,在一旁观望着。
褚云攀进来以后跟相熟的人见了礼,前面就传来小太监的高唱声:“太子殿下驾到!”
众人连忙分两列站好,不一会儿,太子就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李桂。
“参见太子殿下!”众朝臣连忙行礼。
太子坐在龙椅旁的一张八爪蟒纹椅上,抬了抬手:“起。”声音里听着有些不耐烦,“今天提前开印,那都是因为流匪之事。”
众人一听,居然不是正宣帝驾崩,便是惊了惊。
褚云攀听到流匪两个字,剑眉微敛。
“流匪为祸大齐数年之久,甚至还把京卫营统领吴一义废掉,现在总算在镇西侯的带领下把流匪一网打尽,纵然有余党,也成不了气侯。”太子说着看了褚云攀一眼,这个褚云攀真是越用越好用,外能领兵安邦,内能平乱除寇。
以前未出征之前,在翰林院也十分能耐,被叫到御书房当顾问时,也能提出很多政见。反正好像有什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