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嘴里虽然这样问着,但他心里面却大呼一声:麻烦事情又来了!
自从褚云攀功成名就之后,褚伯爷也在贵族圈里备受欢迎,虽然已经不跟朝中人打交道,但那些闲散的贵族之人还是爱跟他结交的。
褚伯爷闲来无事就跟这些人到外面喝喝酒,吃吃饭,这小日子过得不知滋润安逸。
他又不是整天埋在后宅不出门,在这些食肆酒楼多的是八卦和新闻,他也爱听这些,便天天凑过去喝茶吃饭的。
昨天褚妙书在太子府办赏花宴,还有友人笑他怎么不去参加,他觉得女儿能办这些宴会,也是大有脸面的事情,便笑着回只要请女眷,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好过去。
当时他不知多得意,谁知道,午饭还没吃一半,就听到从太子府传出来的丑事儿,褚妙书居然窝里斗,拆自己的大后台,还被太子打了一巴掌。
当时整个酒楼的人都笑了,说褚妙书有头猪脑,忘恩负义。
褚伯爷只觉得没脸极了,又是气又是恨,哪里呆得下去,急急忙忙的就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来,正想骂秦氏和褚妙说一顿,但是想到这母女俩一定会哭哭啼啼,其中关系太多东西,他实在不想招惹这种烦心事,便后悔回家来。
后来得知母女俩还在太子府,就狠狠松了一口气。
但今早,为防她们回来,立刻又跑出门了。
哪里想到,他都避到外面去了,秦氏还要把他给抓回来,掺到这些烂事中去。
褚伯爷现在看着褚妙书跪那,脸黑沉沉的,都想跑了,但跑了又好像显得他无能爱避事儿一般。
这时,叶棠采已经跨过了垂花门。
叶棠采侧身看着褚妙书:“你们还有脸来?”
秦氏和褚妙书听她语气这般不客气,心里就憋着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