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好了吗?”叶棠采道。
“挑好了,就在城北,离着褚家不远的梅竹巷,那里的一间三进院子。”齐敏道。
“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要出宫了。”叶棠采说又回头对赵樱祈道:“你回去好好练。”
说着就起身跟着小太监离去。赵樱祈满心不舍,直把她们送到东华门,这才折回去。
赵樱祈学了打络子,正是新鲜和心热的时候,恨不得回家里拿着丝线打上十个八个。
晚上用过饭,就回府了。
回到萍汀小筑,梳洗过后,就抓了小婉一大把丝线,坐在西次间的贵妃椅上打络子。
这时梁王走进来,瞅着她垂着脑袋在那里打络子,便冷冷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打络子。”赵樱祈抬头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拿起那个半成品,“瞧瞧,这个蝴蝶我打一半了。”语气还带着点小得意。
梁王嗤一声冷笑,在她跟前坐下。
赵樱祈瞟了他一眼,见他在盯自己打络子,越加想要表现一下自己,穿穿绕绕的,手中的蝴蝶快要完成。
这时梁王却一把执起榻上剩下的几根丝线,三两下就打出了一个蝴蝶络子,打得比赵樱祈还要漂亮。
赵樱祈一噎,整个人不好了。
梁王挑眉看着她:“学多久了?”
赵樱祈手中的动作停下,低声:“小半天……”
“一眼就能掌握的东西,你学小半天?”梁王冷笑。
赵樱祈脑袋垂得更低了:“别人说……大家都是这样的……”
“若人人都像你一样,学这玩意都得半天,那外面的人全都要饿死了。别人哄你的话,你还当真了。你就是蠢而已!”梁王说着,手中的蝴蝶络子往她身上一扔,就转身离开了。
赵樱祈看着滑在自己怀里的蝴蝶络子,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只觉得难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