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他连面圣和往上爬的机会都没有。等再熬些年,等他出人头地了,就不用再忍受这些,就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问你话,你还不答?”廖珏瑶冷扫他一眼。
“没有什么……不过是……一时失言。”楚凭风声音淡淡的,但心底却难受痛苦,这种唯唯诺诺的语气,他真不想承认是出自他的口。
“呵,瞧你,这种礼仪和规矩都不懂,果然是乡野出身的。下次这种场合,还是不带你了,没得给我们丢脸。”廖珏瑶嗤笑。
她冷冷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如针一般刺在他的心里。楚凭风只得低着头,默默地忍受着。
……
蔡结出去之后,正宣帝连忙让一傍的乐师奏起欢快的曲子来,他也端起杯子,与北临和东安的使臣喝起酒来。
在上面推杯换盏之间,下面的那些年轻贵女和贵公子之间,却悄悄地议论着叶棠采所唤之人。
“她说齐敏?是那个小农女?”叶梨采黑着小脸说。
“哪个小农女?”包琪低声道。
“还能是哪个。”叶梨采嗤笑,“就是去年趁别人家净度师太生病,而乘虚取胜,最后还到处得瑟撒播谣,结果,廖姑娘邀战摘星台,把她一举打败的那个!”
“啊啊啊!我想起来了,啧啧啧,居然是她!”包琪一脸鄙视,“两个月前还闹别人的婚礼。最后被叶棠采给救了那个……真是……不知怎么说了,不过是一个骗子!一个无耻之徒而已。”
这样的议论,从小范围到大范围,很快整个大齐的人也慢慢知道了。
正宣帝正坐在上面,钱志信走上来,低声道:“皇上,那个褚少夫人请的人不靠谱来着。”
“如何不靠谱了?”正宣帝道。
钱志信连忙低声,把齐敏的摘星台和闹婚礼的事情说了,又道:“也不知这褚少夫人是怎么回事,这个齐敏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