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说头疼,咱们一起来了母亲抄经祈福,否则就是不孝。”叶棠采笑吟吟地道。
姜心雪脸上一僵,她自是知道,这一直以来都是秦氏整治褚云攀的手段,抬头看着褚妙书那张阴沉的脸,便知褚妙书和秦氏定是着了叶棠采的道,否则不会过来。
“弟妹,究竟怎么回事?”褚从科上前,看着叶棠采。“以前都是三郎抄的?”
只见她一双媚艳的眸子微挑,只淡扫了他一眼:“怎么,这家里只有三爷孝顺,二爷不孝顺?”
褚从科被她叶棠采眼波一扫,心便是一荡,觉得这抄经也不是那么艰难。但又想到这样一个绝色女子居然是三郎这贱胚子的,心里又酸得直冒酸水。
叶棠采已经走了进去,只见她长跪在长案前,拿起笔来。
姜心雪见她是跪着抄的,脸色一变。
褚妙书却冷哼一声,也走过去,在叶棠采对面的桌案前跪下来,跪就跪,她还跪不得?
褚妙书自小被秦氏宠着长大,哪里跪过,现在一跪到地上,她只觉得双膝咯得发痛,也有冷,但也只此而已。
褚妙书冷哼一声,也不过如此而已!
姜心雪却脸色发青:“就没有凳子吗?没有蒲团吗?”
“我家三爷一直都是这样跪着抄的。母亲以前也说,跪着抄才诚心,才能打动上天。”叶棠采眼里掠过嘲讽。
姜心雪一噎,正要反驳几句,褚妙书却冷冷道:“跪就跪,不要弄得有什么大不了一样。”
姜心雪嘴角抽了抽,在心里已经把褚妙书骂了不知多少遍,但她都已经说了出口,只能跪着。
于是一众人齐刷刷地跪了下来,拿起笔来,开始抄着《地藏经》。
褚妙书开始跪着不觉得如何,但跪了不到一会儿,只觉得双膝硌得直发痛,连跪都跪不稳了,东歪西倒起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