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皇上说,云攀才华明显的凌驾于我们之上,若只凭容貌点,实在太委屈了他。所以才点了状元,当之无愧。”
秦氏听着这话,一噎,心里一阵阵的难受和膈应。她恨不得把褚云攀有多低踩多低,哪里想听到别人称赞他。不都是文人相轻吗?怎么这个陈之恒却反行其道,一点不服也没有,还一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样子?
秦氏浑身不自在,只呵呵两声,“反正他年轻,平时承你多担待了。”
陈之恒一脸谦恭:“是我受他照顾了。”
他这样说,她一时之间不知再说什么为好,只道:“平时你们都忙些什么?”
“修国史,掌修前朝实录,以及草拟有关典礼文稿。”陈之恒道。
秦氏哦了一声,然后双方沉默。
气氛尴尬万分,实在耗不下去了,秦氏只笑道:“唤你过来,也是为了感谢你对三郎的照顾。绿枝,去把我备好的礼拿出来。”
绿枝答应一声,变转身出去了。哪里有备好的礼,但这种人,这种身份她自是知道该送什么的。
不一会儿,绿枝就回来了,手里捧着一盒文房四宝回来。
陈之恒接了礼,就道谢:“谢过褚家太太。”
“母亲,我们正忙着呢,先回去了。”褚云攀道。
“好,你们去吧。”秦氏皮笑肉不笑的。
陈之恒拱了拱手,就与褚云攀一起出了门。
二人出了溢祥院,褚云攀才道:“抱歉了,让你难堪。”
“没有的事。”陈之恒哈哈一笑,“咱们是同僚,以后两家自然会来往的,我来拜见令尊和令堂是迟早的事情。”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往西跨院而去。
溢祥院里,秦氏却是一肚子气地坐在榻上,褚妙书已经从屏风转出来了,脸色十分难看。
她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榻子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