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温氏沉着脸,正要堵回去。
叶棠采却冷冷地笑:“是啊,我不识大体!爹倒是识大体得很呐,居然偷娘的嫁妆都贴一个外室。我就算再不识大体,也不过是泼妇而已,而爹,你是个贼!是小偷!咱们家就算不是什么诗书大礼之家,但也没有做贼的。”
叶承德听着这话脸色一变,恼羞成怒。
叶棠采端起茶盏,浅浅地笑:“你要养外室,就用自己的能力去养,没得抠家里的东西养!你可以抠家里的东西养,那就当成了家里给你纳个妾吧!但你不能拿着我娘的嫁妆去贴那个外室!一边贴那个外室,还要一边刻薄我娘!这真是吃着奶,却骂着娘啊!有你这么贱和无耻的吗?”
叶承德被他说羞恼不己,冷声道:“你都说了,就当养个妾!那瑞儿也算是温氏的儿子,她赏点东西给儿子,不是应该的吗?”
叶棠采唇角的笑更玩味了:“哦,这会倒是认是妾了!那你让她进来给我娘磕头行礼,给我娘晨昏定省,给我娘布菜行礼!否则,她凭什么享受妾室的待遇?又想要妾室的待遇,抠我娘的东西,又不愿意忍妾的委屈,有你这样无耻的吗?”
“你……你个逆女……”叶承德正要拍案而起。
不想大温氏先他一步,猛地站了起来,死死盯着叶鹤文和苗氏:“亲家公,亲家母,这就是你们给我的交待?一个外室,一边不愿意给我妹子执妾礼,在外头当着夫人太太,一边把手伸到我妹子的屋里摸东西。骑到我妹子头上,还得要我妹子养着她。”
叶鹤文也是被叶承德和殷婷娘这对狗男女气死了,恼羞难当,这事,放到哪里都是无理的。而且,摸自己媳妇嫁妆的事儿本就丢脸,这逆子倒好,摸了东西却是贴那个外室那。
“哎呀……大家一人让一步吧,不要说得这么僵。”叶承刚瓮声瓮气地道。
苗氏满地为难地道:“对啊,一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