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秋桔和惠然听着这话脸就黑了,头牌?三爷的姨娘不会是青楼出来的吧?
费姨娘见秋桔和惠然变脸,而叶棠采却面无表情的,好像不太在意的样子。
费姨娘只得更直白地说:“三奶奶还不知道吧,三郎的姨娘是个窖姐,是亨州最有名的一间青楼的头牌。”
说着就笑了起来,乐不开支的样子,三郎长得俊俏又如何,那是窖姐的儿子,窖姐的儿子,能不俊么?
“嗯,你就为说这事?”叶棠采却冷冷淡淡看了她一眼,“不论他姨娘是谁,三爷是个好的就行了。”
费姨娘一噎,笑声戛然而止。
“姨娘瞧着当年也是个漂亮的。”叶棠采似笑非笑地看着费娘:“当年若姨娘的父母想差了,说不定也是卖进青楼了。”
费姨娘气得身子一仰。
予阳正要跑来说叶棠采一顿,不想进门就听到这几句话,然后默默地退出,跑了回去。
予翰还在浇花,看到予阳跑回来就抬起头:“你不是要去说三奶奶一顿么,不说她也得说她丫鬟一顿啊!”
却见予阳往台阶上一坐,抹着泪说:“这么好的媳妇上哪找,我觉得三爷还是娶了吧!”
予翰唇角一抽。平日里就数予阳最讨厌三奶奶了,觉得她尽给三爷招麻烦,招嘲笑。
刚刚还气冲冲地说要去骂人一顿,这打个来回,就变卦了。
正在说话,秋桔走进来,托着两大盘粽子:“姑娘说中午吃粽子,就不摆饭了。不够咱们那边还有在热着的。”
“嘿嘿嘿,好。”予阳连忙跑过去接着。“其实咱三爷到那边吃也不麻烦的。”
秋桔横了他一眼,平日就数他最爱对姑娘翻白眼了,今儿个脑子出问题了。
秋桔送完东西就转身走了。
予阳托着粽子走进褚云攀的小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