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像如期中那般体面!
玉梨院里,孙氏把嫁妆单子狠狠拍在桌子上,叶梨采和叶承新坐在一傍的圈椅上。
孙氏说:“小姑子的一半嫁妆,再加上叶薇采那三千两,罗氏那一丁点,加起来才不到一万两的东西。公中腾出了三千两银子,再加上老太爷另补贴了一千,咱们二房一千两银子的私房,还不到一万五千两!”
叶梨采听着这个数目,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可知道她以前备下来的嫁妆也不过是四千两银子而已,现在足多了两倍。
孙氏想到叶棠采的嫁妆,满心不愤:“那个贱人原本嫁妆就足有一万多,用张家的聘金备下的也有一万二,再加上梨姐儿原来那些,足有三万两银子!哪家嫁女陪三万嫁妆的!”
张家那些聘礼,原本就该是叶梨采的,却被叶棠采抢了去,怎么想怎么憋屈啊!
“有一万五千两银子也勉强可以了,像咱们这样的中等人家,嫡长女也差不多这个数。”叶承新道。
“可以当然是可以,但距离风光还差得远呢!”
“现在你生气也没用啊?婚期在即,你还是赶快把东西备齐,该采买的采买,该添置得快添置,再妥妥当当地出嫁才是正经的。”叶承新道,“等在张家站稳脚跟,咱们再让她好看。”
“行啦,我下午就去!”孙氏撇了撇嘴。
叶梨采是正准备成亲的人,不好出门闲逛,所有东西都由家人准备。
中午用过饭后,孙氏带着丫鬟,并几个捧东西的粗使婆子出门采买。
在绣铺为叶梨采订好了嫁衣,如雪扶着孙氏走出门,突然说:“太太,那个是不是褚家的人?”
孙氏眯着眼望去,只见不远一间银楼里,正有一名十六七岁的绿衣丫鬟在跟掌柜说着什么。
“是呀,好像是褚家主母秦氏的近身丫鬟。”孙氏一脸鄙视。
以前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