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牙、你修行已满，也该下山去了。”原始平淡说道。

被称作子牙的老者神色一变，有些慌乱道：“师尊，可是弟子哪里做的不对？还请师尊责罚。”

“你天性醇厚、大智若愚、尊师孝道，并无哪里做的不对。”原始语气中带着丝丝的温和。

子牙老者平静下来，不过眉头仍是皱着，似乎有些不解。

原始顿了下，继续道：“你之道不在世外，而是在红尘之中，你该去寻你的道了。”

子牙老者顿时恍然，的确，他虽然修行的也是阐教玉清仙法，但他的道却不是如此。

指挥千军万马、治理家国天下、使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是他的道，也是他的梦想。

如今他修为刚刚突破，也已达到一个极限，在这山间，恐怕的确是不可能再进一步了。

可在东昆仑修行多年，忽然之间就要下山，心中也未免有些不舍、不适。

略一沉吟，尊敬道：“师尊，弟子愿意再侍奉师尊百年。”

“哈哈！”原始一笑，颇为爽朗温和，似乎对待这个最小的亲传弟子，异常的亲和，“为师哪用得着你侍奉？下山去吧。”

子牙老者心中一阵叹息感动，只能屈膝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尊敬道：“弟子听命，下山后定努力修道，不丢师尊和我阐教颜面。”

原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挥了下手，不过双眼中，隐隐有些复杂。

待子牙老者离去后，更是轻轻叹息。

蕴含着他人根本理解不了的含义。

子牙老者先回了一趟自己所住的地方，简单收拾了下，方才向东昆仑之外走去。

回头看了眼玉虚宫的方向，心中不舍，沉默数息，转身看向那浩瀚的世界。

一时间、也不知该往何处而去。

心中思索半晌。

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