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凭什么说出欠费的话呗。”
“要我说,这个女人做得不对。人家做的是小本生意,怎么能再拖欠不给呐。”
“你们不知道呀,这个女人就是这么横蛮无理。以为他的老公是警察,眼睛都长到额头上去啦。”
老郑听得很是热闹,却也没能找到什么收获。
冷培的蛮横,用不着多加介绍。就凭周三的遭遇,已经能够说明一切。
“算啦,咱们走人。”失去兴趣的老郑,重新推起板车,往大路上走去。
走了没有几步,路边有两个女人在边走边聊。
“这个姓冷的女人,才安份了没有几天,今天又开始翘尾巴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有些讥笑地说。
“孙大嫂,照我说呀,恐怕又是那个警察老公在给她撑腰呐。”旁边那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媳妇,鄙夷地说。
“小悦,你刚搬来,不知道内情。”孙大嫂摇头说。
“大嫂,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其他情况?”小悦好奇地问道。
小悦,“别人都以为姓冷的女人,是依仗警察老公在作威作福。其实哟,那个姓潘的警察,很少回家。即使回家,也是吵架的时候多。”孙大嫂神秘的说。
“哇!大嫂,你的意思是——”小悦的兴趣,顿时大涨。
“小悦,我告诉你,可别往外传哟。”
“大嫂,你放一百个心,我小悦的嘴巴紧着哩。”
“小悦,这个姓冷的女人,外面有个野男人。每次都是半夜三更的过来,天不亮就走人。”
“难道没有人知道吗?”
“有人看到过,还被人警告了一番。听说啊,那个野男人很有权力。”
“这么说起来,姓冷的女人,是在仗野男人的势力。”
“对,你真聪明。”
……
老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