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今天既然说到了这件事,那我们就好好聊上一回。”
“陈局长,在这之前,赵大康就不止一回的打过警察。打也就打了吧,没有一人能有个说法。
要说有所区别,就是这一回是打了一个副局长,这才造成了更大的影响。
讨不到公道之后,车益峰也就无颜上班,只好请了长期病假,在家泡起了病号。这件事,在局里引起了很大震动。
不过,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从那以后,局里就象是一潭死水。大家都在明哲保身,不肯多说一句话。
眼下的刑警支队,就靠景支队长在支撑。老景不是什么坏人,就是太听赵大康的话。
属下的那帮小伙子,他根本指挥不动。
一个个都象老油条似的,碰到案件时,都是能让多远就让多远。让不掉的时候,也是算盘珠子,不拨不动。
你说,这样的领导,这样的队伍,哪能破得了什么案件?扬志宇这边又出了事,如果不能让车益峰出山,真的是很难!”
说顺了口的宋文和,将局里的现状说得一清二楚,淋漓尽致。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宋,这事可怪不得底下的同志。你说,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车益峰重新出山?”陈浩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听到陈浩然的问话,宋文和的眉宇之间成了一个‘川’字,苦笑道:“陈局长,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这事,难,而且不是一般的难。”
“老宋,告诉我一个原因。”陈浩然的脸上浮现出一股坚毅之色。
“陈局长,你设身处地的为车局长想上一想哇。耳光事件没有一个说法之前,车局长怎么可能丢得下这个面子回来上班?
再说,就是车局长以大局为重,不计个人得失,又如何面对方方面面的嘲讽与鄙视,又如何指挥手下的兵?
再说,就作为车局长什么都不顾,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