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道:“当然是老孟,那张墨不过走的是野路子,心存恶念,能有多大潜力?”
钟灵看了看我,又看向柴伯道:“孟伯为何不将那张墨赶出观门,还要待他如同上宾,真是气死我了。”
柴伯叹气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起初我们没有来到道观的时候,孟伯还以为张墨是个闲野洒脱的道士,这几日来,我跟孟伯说了此事,他心中有了准备,认为,把张墨放在明处比放在暗处更好一点,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躲在暗处的毒蛇,会在什么时候咬你一口。”
我觉得柴伯的话在理,也就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什么了。
不过,张墨跟我们住在一个院落里面,我心始终高悬着。
“张墨碍于老孟的存在,不敢妄动,否则,他现在就可以找到我们,冲到我们这里来,将我们都给收拾了。”柴伯继续道。
我咬了咬牙道:“张墨不除,天理难容。”
“你们两个小心点,没事别走出内屋,现在,比的就是耐心。”柴伯叮嘱我和钟灵。
我和钟灵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第二天,相对相安无事,白天,张墨和孟伯在大殿里,煮茶论道,聊得都是些道术道理的事情,我也听不明白,夜里,张墨虽然有些小动作,但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很快,时间飞逝,已经是第五天了。
那张墨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跟孟伯约定的五天之期,他曾说过,五天的时间一到,自己就会离开道观。
张墨依旧没有死心。
这五日来,我跟钟灵都待在一起,感情升温了许多。
时间一晃眼,到了第七天。
这一天的夜里,钟灵突然叫醒我,说是有什么声音。
我支起耳朵,仔细分辨,果然从地板下面,传来闷响。
铿铿!
我和钟灵大气不敢喘,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