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财力,他也不敢修通往西域的铁路,庞大的工程,烧得就是钱财。
每公里,每一根枕木,都不是凭空出来的。
需要材料,需要加工,需要运输,安装……不花钱能行吗!
朱高炽确信,哪怕是皇祖父活着,从早忙到晚,一年到头不休息,也休想完成十分之一的政务。
到了这一步,就算为了小命,也要和臣子分享权力啊。
“瞻基,这个皇位是你的了……为父没有太多可说的,我不求你有什么大作为,能保守江山,当个守成之君就够了……对了,你还喜欢斗蛐蛐吗?”
朱瞻基被说的黑脸都红了。
“父皇,孩儿只是偶尔玩玩,根本没有痴迷。什么斗蛐蛐啊,我还喜欢骑马,射箭,马球……这些父皇都知道啊!”
朱高炽白了他一眼,“我知道管什么用!问题是外人怎么看你!”
提到了这话,朱瞻基立刻蔫了。
的确在民间有很多传说,都在讲他,说他痴迷斗蛐蛐,不务正业,不学无术,还说他虎父犬子,辜负了祖上的威名。
甚至有人编出故事,说什么为了斗蛐蛐,国破家亡,朱瞻基也都有耳闻,气得他差点把蛐蛐罐都给摔了。
至于吗?至于吗?
“这就是人家的厉害之处了,先给你贴个标签,让人家觉得你是个废物,然后你想干什么,都变成了胡作非为,想要阻止你的政令,就容易多了。”
朱高炽语气幽幽,把其中的关键说得一清二楚。
朱瞻基气得咬牙切齿,“父皇,孩儿明白,一定要严惩不贷,绝不留情!”
他杀气腾腾,朱高炽却是半点不认同,轻轻叹口气,“老百姓常说一句话,叫不痴不聋不做当家翁。为父和你讲,是让你心里明白。”
朱高炽背着手,在寝宫来回踱步。
“这大明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