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就该成为所有海外藩国的盟主,跳出来,跟宗主——大明讨价还价呢?”
“这个……”柳钊显然没有想那么多。
不过像老爹所说,这也不是不可以……尽管柳钊不太愿意背叛师父,但是他也不觉得师父是个什么好人……总而言之,小家伙觉得怎么做都无所谓。
“我听爹的,您老人家不会坑我的!”
“哈哈哈!”柳淳大笑,“你啊,还是太嫩了!太上皇不惜以身犯险,跟着咱们出海,又小心翼翼,教导你本事,不就是怕走到那一步吗?”
柳钊顿时一惊,貌似有道理啊!
柳淳笑道:“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帮伊王的,更不会替其他藩王说话。”
柳钊无言以对,既然老爹都这么说了,那就只有替伊王悲哀了。
“爹,万一有朝一日,太上皇对咱们的封地下手,那该怎么办?”
“不怎么办!”柳淳道:“我们应该做的是喂饱太上皇,这样他就没心思,也没力气贯咱们了,懂吗?”
能不懂吗?
不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吗!
“爹,您老可真阴险!”
小柳钊认真总结道。
他又从老爹这里学到了一招。
五天之后,他们的船队驶入港口,终于登上了天竺的土地。
伊王率众,迎接朱棣的到来。
兄弟虽然分别时间不长,但是能在天竺相逢,还是很激动人心的。伊王拜倒地上,嚎啕大哭,扯着朱棣的袍子,涕泗横流。
不光是朱棣,就连到了柳淳面前,也是抽泣哽咽,跟个小受气包似的。
等他把朱棣请到宫殿,安排妥当之后,又来到了朱棣的面前。
“四哥,小弟给您和太师准备了接风宴,天竺虽然贫瘠,但是孝敬四哥,那是天经地义!俗话说长兄如父,小弟能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