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让柳淳猜疑,是他又把钻石交给别人,那岂不是竹篮打水空一场。
所以徐增寿什么都没管,就跑来解释澄清了。
“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真的是清白的,你可不能不信啊!”
柳淳鄙夷地看着徐增寿。
好歹也是个国公,怎么胆子这么小,真给中山王丢人!
你还是不是徐家的人?
瞧瞧你那个侄子,他多大胆啊,都敢勾结三义会,跟我斗法,相比之下,你这个叔叔也太弱鸡了。
“我知道跟你没关系。”
一句话,徐增寿如蒙大赦,乐得冒鼻涕泡……可是他又懵了。
“柳淳,我没有给,难道是别人干的?这钻石是从哪里来的?不是说只有我的属地有吗?”
柳淳更加鄙视他了,南部非洲的钻石虽然不少,但却不是最丰富的。
“如果我没猜错,这些钻石应该来自北方。”
“北方?是辽东吗?”
“不!要更远!”
柳淳笃定道:“应该是北海(贝加尔湖)周围,那里拥有很多陨石坑,而且人迹罕至,拥有丰富的钻石并不奇怪。”
“等等!”徐增寿还是不解,“既然人迹罕至,又怎么被发现的?”
“这还不简单!”柳淳哂笑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年对皮草的需求非常惊人。有不少专门的狩猎队伍,深入北方,猎取皮毛。在这期间,发现了钻石,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所以说,一定要严禁偷猎,回头我要让内阁拟定法令,要好好宣讲!”
柳淳义正词严,
徐增寿却懒得听了,他已经闹清楚了。
于谦借着名声,拉抬名下股票。
对手迅速做空,他们的底气何在呢?
总不会是脑袋一热,大喊一声“奥利给”,干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