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晚期,心脏功能十分的弱。
以田主任现在来看,已经失去了置换瓣膜手术治疗的条件。
房建章在老家的时候,已经带着父亲做了检查,当地医院对于手术治疗的风险认为也是太高。只能用保守治疗,延长一天是一天。
不过即便如此,房建章还是不死心,他道:“田主任,你看看这种情况,能不能手术治疗。”
“这种情况下,风险极高。我是不建议的。”田主任实话实说。
“谢谢了。”房建章有气无力道。
不过他也能平静接受了。因为给出这种说法的,不止田主任一个人。
不过这时,突然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道:“如果保守治疗的话,估计能坚持多久呢?”
既然手术不行,保守治疗就是唯一的希望。
房建章还是希望父亲能多坚持一些日子。
这种问题,一般医生都不愿意说的,疾病这种事情,有时候发展起来是很快的,万一预测不准,很怕患者家属找麻烦。
所以房建章在老家医院询问医生时,得到的回答都是相当模糊的。
不过既然都是同事,熟人,田主任还是很诚恳地说道:“就现在的资料来看,可能两三年吧。”
话到这里。
房建章也没有什么说的了。
田主任在省内,是一流的心外专家,他诊断的结果,那八九不离十。
两三年。
这么快,房建章的心情沉入谷底。
一时间,包间里的气氛有点低沉。
这时,一旁的程院长打破了寂静,“像他父亲这样不能替换多瓣膜,能不能直接考虑心脏移植之类的办法。”
田主任一听,心中就觉得好笑。
这个老程,果然是行政干久了,临床的情况都不熟悉了。
心脏移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