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
就在周一生看来,白明明费劲一下午口舌所达成的行动计划,其实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小周老师,您喝什么,豆奶喝吗?补充蛋白质的。”
“可乐吧,吃烧烤就得喝碳酸饮料。”
“要不喝酒……”有个声音怯弱道,又被一群人逼视的哑了火。
我们小周老师能喝酒吗?
喝酒减缓神经反应速度,小周老师可是拿手术刀的,喝酒怎么能行呢?
“我喝酒吧,有扎啤吗?”周一生倒是没想太多。
他原来是不喝酒的。
但坏习惯养成了,吃起油腻的东西,还真想来两口。
一切原罪,归给老贺。
“啊?小周老师爱喝啤酒吗?”
“快,拿扎啤,小周老师一定是累了,想放松放松……”
周遭。
一群年轻男医生,发出灵魂一叹。
“呵,女人。”
“呵,舔狗。”
“呵呵呵,舔狗注定一无所有!”
然后。
周一生的微信响了,视频通话,一声甜腻的奶声奶气喊道,“papa……”小婕拉儿拿着老爹的手机,照例发来每日问候。
周一生笑得如痴如醉,转头笑道,“我女儿,我出去听一下。”
女儿?
小周老师有女儿了?!
从即将拥有,到彻底失去,仅仅是一通微信的时间而已。
也在第二天。
小周老师结婚生子之事,便传遍了医院上下。
高主任、车主任查房结束,也抽空问了一句,“你结婚了?孩子多大啊?”
“没有,跟女朋友在非洲领养的。”
“哦,领养啊!”
消息又不知不觉得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