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是幼龄四岁孩童的切开做过一例,成年人也有两例。”
“哦,那就没事儿。”
两句话,引得其余人心下泛起涟漪。
麻醉就这么点儿反应?
不应该啊!
他就这么相信周一生?
众人微楞时,麻醉淡淡瞥了一眼体征数值,抽取药物,沿甲状软骨注入利多卡因,就平静的唠起了家常:“哎,本来我也想回家过年的,我家煤省的啊,去年刚买了房,问我们麻醉老裘借了十万……哦,前几天排值班,排到老裘了,老裘就找到我,说什么家里早就说好了出去旅游,巴拉巴拉一大堆……”
“那我能说什么?啊,拿人手短啊,只能留下来了。”
“小周,我记得你家就是秦中的吧?你咋不回去?哈……我知道了,你们江主任点将了吧?也对,你年轻嘛,多吃苦是好事,主要是你技术过关啊。”
“说实话,就这些天看你手术啊,真心佩服,就你们二组主治那个骨科来的熊大夫,普外根本没法看,对比过才知道什么是艺术。”
絮絮叨叨。
麻醉从凳子上半蹲起来,确认意识:“ok,没问题了,开始吧。”
一旁。
众人将这番话听得清楚,心中少不了翻江倒海。
小齐虽然是一组的,但跟的是孙政,知道周一生一直在手术,却没亲眼见过;苏权就不用说了,一二组除了交班,基本见不上面。
反应最大的莫过于刘婧。
她也是外科医生,一步步从实习生走过来,自然明白手术室规则。
对实习生而言,最可怕的不是主刀、带教,而是这些成天混迹在手术室的护士与麻醉。
护士就不说了,没几个脾气好的。
麻醉出了名的老好人,但也是见人下菜,看不上的人你绝对跟他说不上半句话,就算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