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术就上了楼。
爷爷拍了拍沙发,让周一生坐过来……
也不问那姑娘情况了,谈起在非洲的事情。
周一生这时候就没什么隐瞒了,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在原始丛林做手术的事情道出,周寿明全程没有插嘴,神色变化也确实震惊,但过去的事情,也不会责备了。
等他说完,周寿明才问道:“那你现在手术过程都熟悉得差不多了?”
“嗯,之前唐毅教授出事,我也参与了手术。”
“好啊,有出息!”
倒不是宠溺,短短半年时间,能上台手术当一助,这在国内万万不敢想,在丛林里的野路子不谈,能被国立医院的普外主任认可,这就是成绩。
“不过,也得戒骄戒躁。”爷爷也少不得敲打,“回来了,就得收收心,去了单位,该实习实习,不要乱逞能……我记得你走时,单位领导还给你留着位置?”
“嗯,应该吧,就是不知道时间过去这么久,还行不行了。”
周寿明想了想,道:“不管行不行,先问问,小苏不是在中心院上班嘛?他现在肯定跟领导熟了,让他探探口风,你再自己去问问……”
“实在不行,就另想办法,你张大爷肯定有门路。”
周一生道:“其实来时,我们跟张大爷吃了顿饭,张大爷的意思,也是想我留在南方,他帮我找单位,不过我跟这边领导有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老贺未来一年的工作安排,都在西北,我继续在秦中,能方便见面。”
“西北?”爷爷忍不住脑补起来,张中建早前就说,是文艺工作者,周寿明便问道:“去西北采风?她是画家吧?”
文艺工作在西北进行,那有什么可干的?
黄沙、戈壁、莫高窟,再往西进就是边疆,除了景致之美,再无可提及之处。
周一生笑了笑,卖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