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事情,让他有些焦头烂额。”
没有拐歪磨脚,直入正题,说明他们是想谈谈了。
周一生表示抱歉:“这是我们造成的不良影响,但如果真能对当地做出改变,我觉得会是好事。”
“怎么说?”德西洗耳恭听。
“我们来自首府国立医院,可能你们不知道,医院里有一位中医大夫,他是八十年代在华国求学的医学生,回国后一手建立了中医科。”
周一生为他讲解了中医的来历,并且详细说明了中医在华国医疗界所占有的地位。
“中医与草医有共同点,以原始简单的方式对患者进行治疗,但真得是不科学的吗?我想德西先生心里也有自己的考虑,在早些年,难道你们没有接受过草医的治疗吗?”
德西沉默了。
正如他所说,草医与中医都是古代医学,即便到了现在近几十年,非洲原住民更多的也是接受草医的治疗,只有大型城市才能见到西医医院。
“来自华国的中医援助组,正是想培训一批各地草医,将他们的医术更规范化、科学化,恐怕你不知道,在华国当地,同样有不良的中医,做出令人发指的事情,这种事情限制不了,因为人心难测。”
“不过我们绝不能一概而论,因为某些错误,而否定一切。”
“再说直观一些,我们最近几天的治疗,不收取患者的费用,并不是我们出于慈善援助,而是治病成本会很低,草药源于自然,大自然的馈赠是不收钱的。”
“这也是普及、提升草医的重要意义,因为当地经济条件很差,所以用更加低廉的救治方式,达到相同的疗效,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德西已经被说动了,神色间若有所思。
半晌后,他问:“可你们离开后,怎么办呢?”
对啊。
援助结束后,各个草医学员就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