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薪寄给他们。
反观当地,至少人们没有背井离乡。
“对不起,我会注意的。”
现在还是下午三点,所以阿桑与亚克并未铺张宴席,但瓜果却很快端了上来,还有他们自酿的甜葡萄酒。
“我已经通知了德西,他很快会从烟草田回来。”
对于医疗小组,这个家族表示得极其正式。
阿桑与亚克尽可能收敛着什么,似乎想要展现一个当地豪绅应有的气质,不被小看。
周一生是华人,在非洲早有一个概念,华人是富足的,因为全非过半的公路、大桥,以及八成以上的铁路都来自于华国的捐助。
更别提周一生是这个小组的负责人,他们应该保持尊敬。
而诺德拉、阿卡都是受过教育的人,气质上就能明显区分出来,他们自觉不比别人差,所以正竭尽全力维护者平等的尊严。
很奇怪也很微妙的状态,但并不令人反感。
“阿桑、亚克先生,你们的英语说得很好!”
阿桑道:“还行吧,我们的父亲曾是一名粮食商人,常年往返于贝隆,我们从小就在他的安排下,就读在当地的教会学校。”
“但很可惜,那个年代的安卡宾,大学正处于停摆状态……”
“若不然,我很可能会成为各位的同僚也说不定。”
亚克轻笑:“别听他胡说,他在上学时就不安分,十六岁就早早回来结婚了,要不是蜜的父母不接受他的身份,他后来也不会去参加什么医生培训班。”
“可不得不承认,他学到了有用的本事……”
闲聊中,周一生对阿桑,包括阿桑的家族有了一定了解。
阿桑的主业就是医生,他不需要负责家族的事业,但却有着家族三分之一的财富,只因为他是一名医生,包揽着整个利矣亚部落与莫拉多姆克小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