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各地买不到的东西外,大家也没乱买,免得增加负担。
包括莫非在内的十二人,有七人需要跟学员驾车前往当地,很多人需要耗费一整个白天的时间才能抵达,而周一生算运气不错的……
前年,中铁局援建公司的‘东西铁路’项目宣布竣工,一条长达一千三百公里的铁路,贯穿安卡宾东西部,虽然不能直达周一生要去的贝隆省北部,但在贝隆省下车,中铁局给他安排了车辆自驾前往,自己开车的时间缩短了,无论是旅途疲劳,还是旅途安全方面,都得到了较好的照顾。
出发前一天,人员登记。
果然如诺德拉所说,埃希地选择了放弃,不参与援助计划。
对此,周一生没什么感想,但在办公室外,所有人都听到了老莫的愤怒咆哮。
老莫是中医,且是八十年代末的中医学生。
他比一些国内中医还要传统,对中西医有着不太理性的区分,而他更因为中医在安卡宾立足,很难容忍自己的学生改换门庭。
但结果是无济于事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事儿,谁也拦不住。
诺德拉对此也是不屑,冷漠道:“埃希地以后就算回国,也很难在首府找到工作了,除非他离开安卡宾,我与莫非教授都不会容忍他的。”
傲娇的官宦家小郡主,诺德拉有着几分纨绔子弟的脾气,老莫在罗尔达医疗界有着极重的话语权,而诺德拉小姐若放出话,其他省份也将寸步难行。
周一生想要宽慰、劝导几句,却也知道三言两语说不通他,时间还长,总有机会跟她唠……又或者,等埃希地回来,时间早已冲淡了一切。
出发当天。
酒店分别,组内唯一的女孩童涵,哭得稀里哗啦。
又是不舍分别,又是恐惧之后的遭遇,惹的本就忐忑不安的众人,同样意志消沉起来……
张中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