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逃班贪图玩乐的人。
挂断电话离开卧室。
爷爷早已经起来了,坐在二楼客厅喝茶,见到孙子起来,露出几分宽慰笑容:“来,喝点茶,喝完茶用电脑打一个休业字条贴到一楼去,你爸一早就不见人了,应该去找小赵他们了。”
事关周家名誉、生计的大事,老爹不得不重视。
周一生打好了字条,贴在了门外卷闸门上,心中的沉重无需赘述,这么多年来周家开门接诊,风雨无阻,这一遭停业就不知道要多少天。
不说郑家的问题令人忧虑,爷爷或许会更难受于诊所停业。
诊所是祖师所留,是爷爷心中一份寄托,而几十年如一日的开门问诊,早已成了深入血液里的习惯,如呼吸一般平常,一日不坐诊,总是不得劲的。
到了九点,门外响起车声。
爷爷坐在问诊台前的身板不自觉直了起来,只不过继续看书的头并未抬起。
卷闸门关着,老爷子也不知道来人是谁,如果是外人、郑家人来找一个说法,他不想丢了气概,弱了别人一头,情理上周家无错而有恩,法理上的判定需要相关人等来处理,没必要就怕了外人。
不过很快,老爹的声音显露,老爷子也就抬了头,站了起来……
率先进门的是赵叔,赵叔后面还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老爹在最后。
赵叔一见老爷子起身迎了过来,受宠若惊:“哎呀,叔,您坐您的,跟我们还客气什么啊?这是小寇,您应该也见过的,以前一篮球砸了您家玻璃的就是他。”
寇律师不好意思的笑着,微微鞠躬:“周叔,好久不见了,我跟从术常常聚着打麻将呢,月月都见,就是没来看您,您别见怪啊。”
寇律师一言暴露了老爹的行踪,可爷爷这会儿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些。
即便赵叔一副受宠若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