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落下,就忽见一根戒尺“叭”的一声重重敲打在眼前的桌案之上。
“大……大胆,你这是何物?”他愣了愣,手中的惊堂木都忘记落,壮着胆子怒喝。
先前两个衙役被削掉帽子的情景尤在眼前,县太爷有点后悔为什么要派衙役去抓这个疯女人来衙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