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
舒王的马车在队伍的中间,这是王胖子专门安排的,而且看着舒王的人也是王胖子安排的。只要舒王不想着跑,所有人对他的照顾都是十分周全的,完全对得上他的亲王地位。
舒王没有坐在马车里,而是坐在车辕上,自己亲自赶着马车,那个车夫也不知道被他打发到哪里去了。
见到张墨来了,他便拍了拍车辕,对张墨笑道:“二郎上来这里坐着,跟本王聊聊天。这一路上也没有一个说话的,只有你跟本王年龄相当,就只能找你了。”
张墨朝着舒王抱了抱拳,跳下马来,跑了几步便跳到了车辕上坐下,顺手接过舒王手中的马缰,笑道:“还是我来为殿下驾车吧,您亲自驾车,微臣可是担当不起。”
舒王微微一笑,将马缰交到张墨手中,自己往后面一靠,就靠到了车厢上,将腿在车辕上伸直了,笑道:“什么担当得起担当不起的,呵呵,本王一个落魄的王爷,哪里有那么尊贵?”
张墨一听就知道舒王这是要唱苦情戏了,便笑道:“些许委屈而已,哪里有殿下说得那么严重?不管到什么时候您都是大唐的舒王殿下,是大唐第二尊贵的人。”
“本王受辱于刑余之人的手,这口气实在是难以下咽。”舒王说道:“二郎可有什么办法让本王出一口气吗?”
张墨一听舒王这话,心里就是一阵恼火,心道:“这是他娘的生硬的要把小爷往他的车上拉啊,咱们关系有那么好吗?你奶奶个球的。”
“殿下这是说得哪里话?哈哈。”张墨头也不回的打了一个哈哈,笑道:“孟子曰,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指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殿下现在不过就是受了一点委屈,某家觉得这就是殿下的历练而已,算得了什么事儿啊!”
舒王看了看张墨,沉默了片刻,便笑道:“二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