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什么叫跟了你?小爷我是个正常的爷们儿啊。”张墨在心里对陈太昌的不当用词很是恼火。
“大人,您千万记得啊,若是火势太大,您要迅速后退,这火要是着大了,人是跑不过火的,千万别为了范伯尧把自己陷进去了。”张墨很怕陈太昌为了战功,什么都不顾了,一千多人呢,要是都砸在里面就恼火了。
“某家知道了。”陈太昌在张墨的肩头轻轻的搥了一拳,说道:“你家大人我也是在火海里打过滚的,知道怎么应对。你带着人也要小心,要是让他们发现了,你就完蛋了。”
张墨笑道:“大火着起来,他们哪里还顾得上我们这些人,大人放心,对于放火一道,属下还是颇有一些心得。”
陈太昌要赶着去抄范伯尧的后路,也就没有继续休息,留下一百特种兵给张墨,就带着人直接钻进小路去了。
原本穆赤丹增也被留了下来,但是张墨告诉陈太昌,穆赤丹增的弓箭了得,用来袭杀范伯尧最适合不过,而且穆赤丹增也需要一个战功,这是穆赤丹增积极上战场的目的。
歇息了差不多了,天色也将近酉时,张墨就带着百余人,各自背着一大捆干草,朝着范伯尧的大营方向潜行过去。潜行行军是张墨给特种兵设置出来的一个训练科目,在两三个月的训练中,这个科目也没有少训练。
许召就在丹水河边不远处督战,此时迎面的桥上两军正在厮杀。一座石桥,也不是很宽,只能容纳百十余人在上面厮杀。双方都陈兵于丹水河两岸,隔岸对峙,上下游的两座桥一样是有精兵在相互争夺,三座桥在两军相争之中几易其手。
武当山附近,地势相对狭窄,两军厮杀根本就展不开阵势,这若是在地域开阔之处,一天的时间就已经见了输赢。
这时,一匹快马驰来,直奔中军。
“旅帅,营寨之后有数千叛军来袭,已经与后军接战。”来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