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手指扣动扳机,噹的一声枪栓复位,没有子弹了。
廖海波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瞪着布满血丝的两只眼,也不开枪,端起刺刀一下子戳进了越南女孩的小腹,女孩闷哼一声软软的摔倒在地。廖海波不拔刺刀,拧着枪托用刺刀女在孩的肚子中左右搅动(这可是极狠的招),越南女孩疼得在地上随着刺刀的扭动而挣扎,过了大约有两分钟,终于一动也不动了。
越南女孩临死前肝肠寸断的痛苦扭动通过五六式冲锋枪的刺刀传递到廖海波的心里,他坐在地上,呼吸急促,看着老排长和越南女孩的尸体,心脏的跳动速度快得达到了极限,是死亡的恐惧,廖海波的人生中第一次切实的体会了面对死亡的恐惧。
廖海波全是都是冷汗,大口的喘气,突然觉得屋外的枪炮喊杀声停了下来,若说是战斗接近尾声,却也不该如此安静异常.
这时地上躺着的越南女孩尸体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冷冷的对廖海波说:“警察狗子,你又睡着了,且看这次谁还能来救你。”
田丽一向被别人看做是个假小子,她曾经为此事强烈的进行抗议,却无济于事。她在医院中闲得无聊,想让廖海波讲几段他打仗时的事迹解闷,走过去一看廖海波吃完饭后正坐在急诊室走廊的长椅上打盹,心想他累了一整天了,就别打扰他了。
又转悠到注射室看护士给个胖小子打针,胖小孩哇哇大哭,在家长和护士的威逼利诱下终于委委屈屈的挨了一针。田丽看的津津有味并准备呆在这再多看几个小孩打针,可是胖小孩打完针之后等了半天也没人再来打针。
田丽呆得没劲就转身去病房看老王,老王本来只是头被酒瓶砸破,并无大碍。输了血之后已经醒了过来,因为失血过多觉得口渴。田丽见状就拿了医院的暖水瓶,找护士问了水房的所在,去给老王打开水。
出了急诊室的走廊下楼去一楼的水房,田丽眼尖,发现一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