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地上全是血水。肉案旁一个屠夫,他身材高大穿着一件黑色雨衣,戴着口罩看不清面目,上半身敞开了胸膛,露出一丛丛的黑毛。屠夫左手拿着剔骨尖刀正在剔割一大块肉,他看见廖海波,并不说话,右手一扬,把一物向廖海波劈面扔来,廖海波伸手接住一看,饶是他胆色非凡,也暗自吃惊,原来那物件是一条半截的人舌头,估计十有八九便是那毛贼的舌头,不知这屠夫动手割毛贼双手和舌头时两名看守的警员为什么没有发现。看来此人多半也和沈老太太一样会使妖术。
廖海波向屠夫走近几步,这才看清屠夫正在切剥的那堆大肉赫然是个人形,肉案角落上摆着一颗女人头,这人头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仔细思索,这才想起来那人头竟然是同自己一起在医院走廊长椅上输液的少妇。
见廖海波走近,屠夫把手中切剥的少妇尸体推在一旁,说道:“我师傅沈大仙姑吩咐我要将你千刀万剐,细细的割成肉条,拿回去给她老人家做下酒菜。”
廖海波漫不在乎,仰天打个哈哈,说:“就凭你这几把切肉刀,想留下我只怕没这么容易。”
屠夫丝毫没有喜怒之情,透过口罩冷冷的说道:“警察狗子,看来你死到临头了,却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我来告诉你,你现在是在做梦,你所做的这个梦是我一手安排的,这个梦的主宰者就是我,在我主宰的梦中,除非有人叫醒你,否则你自己永远都醒不过来。但是在你被人叫醒之前,你早就变成我案板上的碎肉了。”
廖海波不等他说完,抄起身旁一只挂死猪的钩子,向屠夫头上扔去。廖海波臂力不凡,这一击凌厉凶猛,铁钩夹带着破风声,但是打在屠夫头上的时候却如同打在无形的空气中一样穿了过去撞在后面的墙上。屠夫见廖海波出手,也不再说话,抓起切肉骨用的大砍刀,向廖海波走了过来。
廖海波见伤不到屠夫,只得向后避让,忽然双臂一紧,被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