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琢磨着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咱们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个严重的问题,它们已经将前后的出路都封死了,回头活活困死在祭台上,传出去可不就是一个天大笑话。”
胖子眺望了不远处的黄金大道:“薄薄一层粽子墙,困死摸金盗墓人。自由之门在呼唤,叫我如何不心疼。”
我说:“你歇菜了吧,都要死了还做诗。想两句遗言刻在桌子上才是真的。”
胖子微微抽动了一下鼻翼:“老胡,我已经准备好为共产主义献身了,你把我喘下去吧!找个机会逃跑。”
我说:“不至于这么绝。既然是有人暗中操纵这些粽子,他必然是有目的性地将咱们围困在这里。咱们就在这里跟他耗,看他什么时候肯露出狐狸尾巴。”
胖子说:“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断,万一没有这么个人,咱们不是要饿死在神庙里头?”
我很肯定地说:“不,绝对有。而且这个人的身份,我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就在这时,一幕奇异的景象忽然出现,只闻一声刺耳的哨声,原本毫无秩序堆积在祭台四周的棕子忽然自动退避躲让开来。
胖子惊道:“肏,粽子列队,不是要欢迎棕子王阅兵吧?”
我笑道:“你看好了,对方沉不住气,要出来搅局了。”
黑皮粽子让出了一条供两人并行的通道,从祭祀室大门口一路直通到我们所在的祭台。两个熟悉的身影缓缓从大门口走来,我和胖子冷着脸站起身来,看着对方一点一点地向自己靠近。
胖子低声问:“这小兔崽子谁啊,一脸苦瓜相。”
输人不输阵,我死死地盯着对方,向胖子介绍说:“人民内部的毒瘤、反动组织的头子、人人得而诛之的大叛徒,竹竿子。”
胖子点头,“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大叛徒,果然一脸欠打的贼样。”他又问,“可是他旁边那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