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放下,我自己来。”江枫眠声音恢复以往的冷冰冰。
阿兰顺从的将药箱放下,离开房间。
转身关门的一瞬间,她压抑的情绪全部涌出,布满她那张淡然无波的脸。
身为女人,她很清楚刚刚老大眼神里的在乎和紧张。
但是她在军营这么久,从未听说谁家的女孩子接近过老大?
这女孩是谁?
房间里。
江枫眠几次试图将人放在病床上,但是怀里小人儿的手臂就像上了锁头一样,牢牢紧铐着。
向来面无表情的江枫眠露出了无奈之色。
他抱着人坐在床沿,一手托住女孩的背,另一只手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
只是划伤,只要将脏污处理撒上药粉便无大碍。
窗外夜色暗沉,房间里却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