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比到这份上了。”
前两天跟安文山一起吃饭的老方听到公路上发生的事情,他暗自摇头。
“安文山这人也太固执了,我的话都听不进去。”
“潘家又岂是一般人能惹的?
我看他恐怕很难活着离开河川。”
昨天在现场的很多河川大佬们听到消息后,一个个拍手叫好。
有人道,“这就是敢捋虎须的下场,这个安文山就算不死只怕也会脱层皮。”
也有人笑道,“等着看戏吧,河川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那些昨天吃了亏,赔了钱的人更是幸灾乐祸。
一小时后,赫健带着证据回来了。
“宗主,据证确凿,我们完全可以去潘家兴师问罪。”
安文山道,“没用的,他们不会承认。”
“而且你拿到的这些证据,也不能证明与潘家有直接的关系。”
“以潘青云的为人,必定会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何平凡道,“无妨,我们不需要他承认。”
“人不犯人,我不犯人,今天的事,必定要让他们潘家付出沉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