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

……

慕渊临冷着一张脸开车，童雨馨坐在副驾驶上，双手不安的揪着安全带，指甲几乎要将安全划烂。

她咬了咬牙，鼓起勇气开口，“渊临哥哥……我……”

她想解释不是她做的，可是她却不敢开口，因为她知道，自己怎么解释都是自欺欺人而已，已经那么明显了。

“对不起，渊临哥哥……”童雨馨难过的说，“我这么做不是没有原因的，她伤害了我妈，对她下药，害的我妈晚节不保，她的精神到现在都恍恍惚惚的，我好生气，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对不起渊临哥哥，我知道我让你丢脸了，我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童雨馨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几乎要哭出声来。

慕渊临棱角分明的侧脸紧绷着，眼底覆上一层寒霜，冷漠之极。

“雨馨，我从来都没有想到你会做这样的事情。我以为你是善良大方的，原来我想错了。”

“渊临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为了我妈所以才这样的，我不是为了自己呀。”

“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对你母亲下药？”慕渊临目不转睛的开车，视线始终没有往她这里看，声音冷漠的让人心里发寒。

童雨馨心头一颤，“这……这个。”

她忽然回答不上来。

糟了，自己之前没有想好理由，现在慌里慌张的，她哪找一个正经的理由？难道要告诉慕渊临，是岳薇雯本来要对他和凯伊下药，所以这个凯伊反击吗？

不行，她死也不能这么说，岂不是自打嘴巴。

“渊临哥哥，对不起，我错了。”童雨馨很聪明，这个时候，她知道自己只能服软道歉，她不能解释不出来却硬要解释，这样反而会让慕渊临厌烦。

慕渊临微微皱着眉头，脸上看不出什么太大的表情，只知道他很不悦。

童雨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