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实际上心嘴软了。前段时间兽祸和雪灾的事,她就猜到可能是师婆婆出了手。这勘塔斯森林最是凶险,却也是最有人情味的地方。可,随着原鹰崖这些腌臜人进来后,勘塔斯一年不如一年,局势也变得诡谲。
撒卡应道:“还是你了解她。”
“师婆婆嘴硬心软,面冷心热。”巫云小声道。头轻靠着撒卡,能这样拥抱着撒卡,她想了千百遍。总算被她盼到了,她活着也就有了奔头。
撒卡小心背着巫云,冷硬的脸染上笑意,驱散了一身寒气。
“鄂,你不觉得撒卡叔俩太腻糊了吗?”雅格捅了下鄂的腰侧,小心抱着怀里的河清。河黎在鄂怀里,出发前巫云喂他喝了不少肉汤,这会儿睁着眼很精神。
鄂白了雅格一眼,这小子两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爹娘感情好他再高兴不过。几年分离,并没有抹掉他们之间的感情,这让鄂十分欣慰。巫云没有隐瞒原鹰崖做过的事,撒卡对巫云除了心疼以外没有其他想法。兽人并不看重忠贞,只要巫云活着,这对撒卡来说就是天大的好事,其他都不重要。撒卡发誓,终有一日他会回报原鹰崖带给巫云的痛苦和折磨。
“你话太多。”鄂幽幽道。
河清一脸赞同,附和道:“雅格哥你真吵,你要不要跟鄂哥哥换下?你抱刺梨,我跟鄂哥哥一起走?”刺梨吃饱喝足精神很好,小手一个劲拉扯着鄂的衣襟,时不时蹦跶出几个字,许是营养没跟上说话不利索。瘦瘦小小,看着很可怜。
“小一,你竟然嫌弃我?”雅格瞪大眼,一脸不爽盯着怀里的小不点。
河清点头,认真道:“有点,我觉得你太吵了。”
“鄂,这是你教的对不对?”雅格一脸受伤,指责道。
鄂别开头,佯装没看到雅格装委屈的脸。这种把戏他小时候玩过无数次,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玩不腻。不过,就算他玩不腻自己也看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