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羡目送叶暖离开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渴望。刚才叶暖从容不迫的解说,让猫儿充满羡慕之余,不可避免生出了自卑。
看着这一幕,河平静道:“她很特别不是吗?”
“嗯!”猫儿小声应了句,道:“很耀眼,就跟天空的太阳一样。”
“嫉妒吗?”河道。
猫儿一僵,随即低下头掩去脸上的苦涩,低低道:“不,不……”
“不嫉妒,还是不敢嫉妒?”河逼问着,神情难得流露出阴鸷和僵持。
如果说对离纵容柳枝占便宜她是怒其不争的话,那么对于猫儿,河更多是怜悯和不屑。一个人,如果连自尊自爱都做不到,又何必苟延残喘?望着猫儿颤抖的身躯,河想知道猫儿底线在哪?
“没,我没有……”猫儿抽泣着,尽可能地卷缩着身躯减少存在感。她对叶暖是嫉妒的,嫉妒她能得到所有族人的目光;嫉妒她能从容面对所有族人的提问;更嫉妒族人们对她的关怀备至的呵护……这一切的一切,是她奢望却从不敢言明的。一如,她对白的羡慕和嫉妒。
“猫儿,你为什么怕巫语呢?”河居高临下看着猫儿,秀美的脸端着审视,淡淡道:“我记得巫语待你还算不错,至少每次白欺负你后…她都会特地送你些食物,按说你应该很感激她。事实上,相较于白你似乎更害怕巫语,这点让人很难想明白,你说这是为什么了?”
“我,我……”猫儿结巴着,脸上悒郁瞬间转变成慌张。
河勾唇,凑近猫儿的脸侧,低声道:“你说……如果让巫语知道你怕她,她会怎样?白现在还关在孩儿洞,乞愿节那天她肯定会出来,你认为巫语和白该拿你怎么办?靠约翰吗,我记得约翰很喜欢白,这个寒季他如果想找白交尾的话,你的事他不见得会插手,没有约翰护着你,师婆婆又忙着部落诸多琐事……”
河意犹未尽望着猫儿瞬间惨白的脸,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