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生才说过要光明正大的挣钱,还真没权利阻止他喝酒,心说这憨货倒是精明的很。
“你喝。”余生扬了扬手里的凭证,“这些钱……”
“巫院给的。”憨货不在意的说,“要是能找到那柄铜镜,他们还要再付一半。”
这柄铜镜显然不是普通铜镜,估摸着就是盲眼说书人说的那铜镜了。
镇子上乡亲对那铜镜一直当作传说,只有包子这些毛孩子当作真的似的在镇子里四处寻找。
现在居然有人出大价钱让人来寻,难道这镜子真的存在不成?
余生又看了看手里的钱,心说若真找到那镜子,那就是无价之宝,这些钱铜屑都买不到。
“我有铜镜,你要不要?”包子从门外跳进来。
木梯上响起脚步声,余生没顾上看,只是把包子往外面推,“去去去,捡破烂拾来的铜镜就别显摆了。”
“怎么就是破烂了,我那铜镜亮的很。”包子不走。
“你小子钻进钱眼儿里去了。”余生提着他衣领。
“还不是跟生叔你学的。”包子理直气壮。
这下余生无话可说,只能道:“好的不学学坏的。你生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余生提着包子衣领,嘴里历数自己的优点,其大言不惭让草儿刮目相看。
清姨作为他小姨妈,更是尴尬的以“呸”表达自己的不屑。
白高兴和叶子高只白眼相看,不敢作声。
因为现在打断自夸的掌柜,无异于自断钱程,这不是恭维清姨能捞回来的。
余生不理她们,继续夸自己,“不抽烟,不喝酒,用情专一,床下童真,床上……”
“呃”,余生一顿,“这个你就不用学了。”
他把包子提到门槛外,“我这么多长处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