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和草吸干,从而魂飞魄散。”草儿说。
葫芦鬼低下头,熄了逃走的心思。
被打不可怕,反正打不死。
但魂飞魄散就不一样了,它意味着世上再无此人,简直比永不轮回的水鬼还要可怕。
余生看着草儿,“别说,你真像天山童姥。”
这已经是第二遍了,“天山童姥是谁,和我怎么像了?”草儿问。
“歹毒,还一样个子低。”余生说罢逃走了,草儿紧随而至的一脚落空。
俩人打闹着进到大堂,清姨正在柜台查账,余生闪到清姨身旁,用她身子为自己遮挡。
清姨不耐,“你们两个半斤对八两,就别互相伤害了。”
“那我也是八两,比半斤强多了。”余生说。
清姨用账本拍他,“不学无术,八两就是半斤。”
余生摸了摸脑袋,“是吗?我一直以为五两是半斤。”
跛子渔夫走进来,听到余生这么说转身就走。
“回来。”余生追出去,“打半斤酒给我五两的钱,根叔,你太为老不尊了。”
跛子渔夫走不快,站在台阶下笑着说:“只有一次,哪里为老不尊了。”
“还有那次我打酒后给你钱了,你小子说什么乡里乡亲不能多收钱,追出来塞给我的。”根叔说。
“行了,行了,不找你要,进来打酒吧。”余生说。
平时根叔往客栈送了不少金鲤之类罕见的鱼,余生也没付他钱,虽然那鱼也没到他嘴里。
渔夫抬脚上台阶,看了牌坊外一眼后突然呆住了,“小鱼儿,看那儿。”
余生顺他目光看去,见通往北面妖城的大道上走来一衣着褴褛的汉子。
这汉子脸、胳膊和赤腿一色黝黑,头发乱糟糟的,不知多少年没洗已经板结了。
他很高,余生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