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话没说完,妇人又张牙舞爪扑过来,拳打脚踢的向余生身上招呼。
余生躲过了,富难和白高兴拦着她,推搡之间把她头发也打乱了。
“够了。”余生喝道,那妇人还不依不挠,余生道:“把她也拿下,正好一同处置。”
那方程行招摇撞骗之事,这妇人岂会独善其身?
别的不说,那西庙大娘患病后被耽误,从而酿成大病身亡,这妇人就脱不开干系。
一直候在台阶下的锦衣卫领命,上来把妇人按住。
妇人惊慌之后又大喊大叫起来,方才围在门口尚未散去的一些信徒,也帮腔起哄和指责余生。
这些未散去的信徒不怀好意,想看余生的热闹。
众人一起哄,妇人胆子梗阻,胡乱谩骂起来。
她正要问候余生他娘,“轰隆”,阴云密布的天上雷声大作,一道闪电击中巫院门前树桠。
整条长街安静下来,妇人不说话,余生望望天又望望这妇人,“他娘的,敢情是你做了缺德事。”
城主府内城主抬头望着闪电落下,嘀咕道:“快收了眼线吧,天也该晴了。”
余生让锦衣卫把妇人抬着,下台阶上了马,挥手道:“回去。”然后一马当先向前。
只是刚走几步,余生又停下来。
迎面走来一挂红布条的小母驴,一锦衣卫牵着,驴背上坐着一佝偻老者。
这头小母驴正是毛毛的另一半。
“大爷,你来这儿作甚?”余生问。
老者佝偻着身子坐驴背上,见了余生,指着锦衣卫道:“锦衣卫的人请我去作证。”
“作证?”余生不解的看着锦衣卫。
为避免巫院的人发难,他让人去请方程犯罪的证人,准备来个铁证如山,只是怎把老者请来了。
锦衣卫道:“指挥使,大爷老伴就是方